每日新闻网:(作者 孙仲兴---辽宁电视台朝阳记者站站长)
我们哥三个,间隔每个差九岁,三弟我俩整整差了十八岁。都九岁了还是我哥一个,在南山舍宅东南部成了人们饭后茶闲的佳话。全家五囗宠爱我一个人,三,四孩子刚刚记事,七十五岁的爷爷,吃饱喝足了,躺在床上,乐喝喝的说,大孙子给爷爷尿泡尿,让爷爷解解渴,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上床爬到爷爷的脸上,照着爷爷的嘴就开浇,乐的全家人哈哈大笑,爷爷不顾脸上的尿水,抱着我一顿亲。全家人怕我在外边吃亏,全职太太的母亲和奶奶照看我,一天托儿所也没去,这个可好,我成了独往独来天马行空的野小子。人家去南山职工子弟小学报名入学都会数一百个数,我连五十个数都不会数,就一个字淘!
那年我记得六岁看到别的小朋友都玩轱辘圈,真馋 的我要命,人家伟平他爸在总机厂上班,会做一个,小傻他爸手巧自己会做,,大民头他二叔在县机厂上班做个轱辘圈小菜一盘。我看人家都有,天天跟母亲吵着要轱辘圈,当时市场上没有卖的,又没有在工厂的亲戚,急的母亲干着急没办法。六月的傍晚,我从外边玩,从老刘家边下来,看到坎上木头杖子上挂着一副铁轱辘圈,不知是谁家孩子玩忘那的。这可把我乐坏了,摘下来就往家跑,到家后,我高兴的爱不释手,在屋里走廊地板上轱辘,不敢上大门外玩,怕有人找来要,结果吵的两家人不得安宁。正当这空玩的高兴,父亲下班回耒,看到我手中的铁轱辘圈问那来的,我低声说捡来的,问明情况后,父亲二话沒说,拉着我的手,边走边说,把东西给人家送回去,我拧着不干,就不送,并求助奶奶!结果是全家人沒有一个替我说好话的,不得己在父亲的监督下送到捡铁轱辘圈的木杖子那。把铁轱辘圈挂到木杖子上,父亲蹲下身对我说,咱们不能爱小,更不能捡便宜,父亲当时的话我似懂非懂,回来的小路上,我还一边回头看,心痛的我还掉了几滴眼泪呢!
七岁那年报名入学北票矿务局南山职工子弟小学,就是水塔下面的局机关职工夜校院,校长姓牛,四,五年级的时候搬到北票矿务局总医院后身,改名叫北票县和平街小学,校长刘海山,有时我们不好好学习,刘海山校长就会说,你们不好好学习,能对得起郭沫若部长吗,他亲自批三十万元,为你们矿工子女建的小学呀!天真的我们啥郭沫若呀,我行我素照旧,现在知道了,那是大文豪啊!
小学三年级那年,父亲调到北票矿工报当了总编,报社离我家近,就在小公园边。我有时去玩,一次在父亲的办公桌上,看到一本印有北票矿工报的稿纸,随手我就揣到怀里带回家,晚上我自己在台灯下一笔一划的美滋滋的写字,父亲看到我主动的学习,很高兴地靠拢过来要表扬我,结果看到是北票矿工报稿纸,脸色很快沉下来,严肃地问我稿纸那来的,我知道做错了事,低头不语,第二天早上,父亲带我来到报社,让我把稿纸交给了李叔叔,并且当场写检讨书,李叔叔也替我说好话,结果也挨了批评,我只好乖乖地写了二百多字的检讨书算了事。
文革期间所谓的工人阶级占领南山舍宅,强行把处,局领导住宅房让出来,让一些个别造反派搬进来,我,陈珉,大民头,利民气不过,对那些新搬进来的造反派们,亮出了我们的看家本领,哥几个,就在他们天天上下班,必须经过的小路上挖陷井,给他们这些坏人点颜色看看。刚开始水平不怎么行,因为多年没练手了,有时会被他们认破,经过不断的努力,陷井会挖成,大粪坑型,泥水坑型,连环坑型,挖好后,我们会骑在高高的东红砖围墙上看战果,每当他们从我们布下的陷坑战,狼狈的逃跑时,我们骑在红红的大院红砖围墙上开怀大笑。因为此事,我们几个淘小子,回家后少不了挨顿屁板子。
小时候一幕幕闹妖的恶作剧,却让我一辈子难忘,父亲严格的教育虽然有点苛刻,或觉得不近人情,现在想起来真的好,我们三兄弟如今都能挺起腰板堂堂正正的做人,认认真真的为人民办点实事,家风,舍宅风气真不愧是中华民族风之基础。人要善,天在看,陈毅元帅说的好,手莫伸,伸手必被捉!北票南山舍宅让人想,让人怀念,我爱你南山舍宅的小伙伴们!
编辑:唐玲